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