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