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