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