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