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