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