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离学校近,小区环境好,安保也不错,很适合备考。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