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