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想把聂远乔心中的火气给压制下去。 张秀娥薄唇微启,一字一顿的回道:瑞香,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 一想到张秀娥收了孟郎中的聘礼,他这心中就难受的很!仿若是心中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 聂远乔醉了之后,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所以就自己回来了。 张秀娥闻言,语气微微一沉:所以,你的意思是? 张秀娥打量着眼前的瑞香,她实在是想不通,瑞香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张!秀!娥!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一字一顿,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