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看到这样的情形,村里人仿佛看到了希望,今年的春天来得这么晚,可能冬天也会晚来呢?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张采萱起身,大伯,那我就回去了,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张采萱脸一红,我我想要陪着他,而且我们两个弱女子上山,如今天气回暖,说不准会遇上蛇,我跟你谁也打不过它啊!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如果两人还未成亲或者刚刚成亲,张采萱可能会羞涩,但是如今两人已经算老夫老妻,熟得不能再熟了,她坦然道:杨姑娘也会找到合适的人的。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