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