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