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