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